松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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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云烟兮敛芳尘(ALL瑶)

110  东皇遗音 (宋瑶)(薛瑶)(宁瑶友情向)


       芦屋镜月与九妙夫人附体的金光瑶鏖战不休,他是愈战愈是心惊。

        

        眼前之人招式虽是绵柔若翩翩起舞,掌上劲力确是霸绝非常,二人甫接掌,芦屋镜月便被这股骇人的掌力震的气血晃荡不已。


        更可怕的是剑上的邪光,若非芦屋镜月身法灵敏,早已被那黑紫色的光芒伤了元神。


        只见金光瑶往后退了几步,手中剑路再变,以剑行刀,正是清河聂氏至高刀诀霸天刀。


       霸道刀芒如一轮冰冷的弯月扫向芦屋镜月,刀锋过处,郁郁草木尽失颜色,转瞬之间已成灰黑的衰草枯叶。


        却见芦屋镜月手中符印再变,他弯下腰身将一道黑色的纸符贴在大地之上,口中颂道,“罗生狱主,黄泉之门,现”。


        咒言出,三道鬼门突现于二人之间,只见刀芒会鬼门,  “轰轰轰”,三声爆破之声先后传来,好在最后一扇鬼门勉强撑住了刀势,尽管如此,芦屋镜月仍是被刀芒余力震退数步,口中一阵更是腥甜。


        芦屋镜月面色蜡黄,却见金光瑶一张俏脸不知为何,柔软白皙的脸颊上更添三分红润。


       望着这副模样的金光瑶,再看了看周遭枯萎的草木,掉在地上没了气息的小鸟儿,芦屋镜月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你功力愈战愈强!原来,四周生灵的灵力都被你吸尽了!”,


       

        “东瀛的倭贼,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只见金光瑶莞尔一笑,纯洁的笑容绽出了万种风情,端的是风华绝代,随即,只见他素指轻轻三弹手中长剑,击剑之声回荡在整个山林之中。


       突然,被冤魂饿鬼咬成白骨的黑衣人突然站了起来,白骨之中的元神残灵化作点点光沫,飘向恨生剑,光沫汇聚于剑上,金光瑶的气势更是强了几分,而那些白骨骷髅尽数化为了飞灰,飘散于天地之间。


       发现真相的芦屋镜月不禁回想起外祖父临终前的惨状,东瀛一代宗师役小角,本是半步天仙的修为,却落了个修为尽失,儿女惨死的下场。役小角本是一名丰神俊逸的美男子,临终之际,却是形容枯槁,宛如墓中枯骨一般。芦屋镜月记得特别清楚,临死之刻,役小角拉着他的手,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却喊着两个陌生的名字,声音中满是不甘,“九…九妙,薛…薛…”,还没来得及留下遗言便断了气。


       后来,据当日逃得性命的家仆说,役小角本和九妙夫人决战于青桑岛,二人本是有言在先,君子一战。


        三天三夜后,役小角渐感不敌。早埋伏在四周的一双儿女突下暗手,父子三人本以为以多欺少能拿下九妙夫人,却没想到……



      “当年你们家那些恬不知耻的矮冬瓜想以多欺少,被我家薛郎杀了个措手不及,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娘和你阿舅也是像他们一样,被吸我尽元神而死,今天也该轮到你了,哈哈哈”,金光瑶狂傲的笑了两声,便欺身攻了过来。


        就在剑锋逼命之刻,一股苍茫宏正的钟声自芦屋镜身后袭来,硬生生的将金光瑶震退了数丈。


       “东皇钟?…怎会?!”,这钟声来的突然,沛然灵力震天动地,九妙夫人的残念几乎脱体而出。承载一体双魂,金光瑶的肉身已快到了极限,如今受钟声所扰,只觉得全身像要撕裂了一般。

     


      “你说对了一半,这钟由东皇钟的碎片炼成,若是东皇钟本体若在,刚才那一下,就算九妙那个老妖婆再世,也吃不了得兜着走!兰陵一战后,我惨亏于汝手,所以自我们聂宗主那里讨来了东皇碎片炼就了这座专门克制你的宝钟。不管你是不是九妙那个老妖婆,今天你们都是必死无疑”,话语落,宏音再起。

 

        “乖徒弟,你还撑得住吗?要不然我们先撤吧”,九妙夫人并非畏死之人,只是如今金光瑶的情况让她不禁担忧了起来。


       “杀了他,绝不能放他离开!要不然,泰山上的结界必然崩毁,更何况此人不除必成大患!我还撑得住”,金光瑶倔强的答道。


        为抗东皇遗音,九妙与金光瑶师徒二人不顾肉体过载之伤,双魂合一,再起病树,正是《乱魂抄》最终篇《地狱无垠十八响》。


      病树斗东皇,一时间二人竟成了相持之势,乐音磅礴如惊涛,不仅让大地晃动不已,死斗的两人更是被震的七窍流血,只是已到了死决之刻,谁若先撤了力,便也是个死字,二人自是各不相让,竟成了玉石俱焚之态。


      “敛芳尊,是我小看了你,没想到你有如此决心”,已到了生死关头,见金光瑶没有丝毫退却之意,芦屋镜月不禁有些悔怕,本是为了嫁祸聂明玦,更自以为有东皇遗钟在手,可以轻松拿下兰陵金氏,没想到…


       此刻他也顾不得一代宗师的体面了,对着身旁的贺茂道衍使了个眼色。


        二人自有默契,只见贺茂道衍手中灵符化成一柄利剑,刺向金光瑶。


       “娼妓之子,下地狱吧”,剑锋临身之刻,却见金光瑶轻轻抬起了嘴角,眼中满是嘲讽之色…


     数声铿然交击之声后,只听见一声惨叫…………


       “真不要脸!倭贼就会这些下三滥的勾当!我看你们谁敢欺负阿瑶!”,只见满身鬼气,一脸惨白的温宁正扛着一柄一丈长的巨阙剑将金光瑶护在身后。


       “阿宁,把这个矮地鼠给我剁成八块”,金光瑶一声令下,温宁便拖着巨阙杀了过去。


         贺茂道衍本以为温宁是行尸之躯,以驱邪的符咒必能拿下他,却没想到任他黒符白符,此刻都成废纸张张。


        东瀛倭贼不知道的是,当年金光瑶、薛洋、魏无羡三人合力施法为温宁炼成了一具金刚不坏的身躯,不仅刀枪不入,一般的符咒、黑狗血、桃木剑什么的也奈何不得他。

 

         贺茂道衍本就挨了温宁一拳,此刻更是被他追着满地跑,毫无招架之功。


         眼见贺茂道衍命在旦夕,镜月无上师大喝一声,只见他周身昊光大作,身后的钟声更响了五分,震的金光瑶与九妙夫人痛苦不已,一旁的温宁受钟声所扰,不得不暂且放过了贺茂道衍。


         “敛芳尊,本师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女娲留下的封印被我所破”


         琴钟相斗多时,泰山上的封印已是不稳,此刻芦屋镜月以元神之力祭钟,钟声直攻七峰六洞中的结界,竟成摧枯拉朽之势。


         “哈哈哈,敛芳尊,你想守护的兰陵终究会一片灾劫,就等着成为妖兽的腹中餐吧,和我家聂宗主作对的,统统不得好死,哈哈哈”,见结界开始崩溃,芦屋镜月笑的分外得意。

          

        就在此时,一道金色的龙影袭了过来,龙吟之声过后,芦屋镜月竟是连退数步,扶着一棵大松树方稳住了身形。


       不远处,只见一人玄衣黒拂,站在了金光瑶身旁,“阿瑶,我来晚了”。

  

       “又是你!抱山散人的传人都得死!”,新仇旧恨,芦屋镜月见了宋岚,就恨不得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为何每次自己将要得手之际,眼前的黑衣道者就会来坏了自己的好事。

   

       “子琛…”,半月前的龃龉,金光瑶并非毫不介意,可是此刻望着眼前高拔的身影,他又觉得安心极了。

    

        “阿瑶,你和温宁兄弟再拖住这东瀛倭贼片刻,我来修补家师留下的阵法以镇压魔气”,宋岚展开一卷画轴,上面绘着七柄宝剑和六面令旗。


        宋岚口诵真言,画轴一展,卷轴上的宝剑和令旗化形而出飞向七峰六泉。


        “休想”,芦屋镜月再催元神之力,磅礴钟声如猛虎扑食攻向金光瑶。


        被元神之力加成的钟声所袭,一体双魂的金光瑶,肉身已到了极限,即使指尖的鲜血已然染红了琴弦,可他仍不愿放弃。


        “宋道长,你可得抓点紧,否则…敛芳尊的三魂七魄可就要被本师震碎了”,芦屋镜月虽然损了一分元神,可他知道金光瑶已是强弩之末。

 

       就在宋岚打算撤阵持续援之刻,却听见金光瑶说道,“宋子琛,不要理他,我应付的来…”

 

        话音刚落,忽闻琴弦断裂之声,转瞬之间,芦屋镜月已杀到了金光瑶身前两尺之处,厉掌袭身之际,却见…

  

      “好…好…好”,三声“好”,芦屋镜月捂着胸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另一边,温宁和金光瑶二人被轰出了十余丈远,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方才生死之刻,是温宁挡在了金光瑶身前,以伤换伤和芦屋镜月对了一掌,行尸虽不知痛,肩头的大窟窿还冒着焦糊的味道,可知芦屋镜月这一掌有多残狠。


        宁瑶已没了还手之力,就在芦屋镜月正欲再下死手之际,身后突然袭来了数道黑色的剑芒。


       芦屋镜月回首反击之刻,黑雾突起,可见之地连一尺也没有,黑暗中只听见一声熟悉的惨叫声。

 

        芦屋镜月祭出风咒,清风徐徐,黑雾散尽之时,只见一名黑衣劲装的少年将宁瑶二人护在身后,而他手中的长剑正架在贺茂道衍的脖子上。


       “卑鄙!”,芦屋镜月恨的牙痒痒,可是眼见对方人质在手,他也不得不投鼠忌器。


       “卑鄙?那您可是卑鄙界的祖师爷爷!呵,赶紧给我滚,否则…”,薛洋灿烂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随即,只听见贺茂道衍又是惨叫一声。


        只见薛洋左手握着一柄近乎透明的水晶匕首,上面正沾着点点血迹。另一边,贺茂道衍的左手上正是鲜血淋淋,本有五指的手掌上只剩下四根指头。

   

      “仙门败类们都叫我九指薛洋,要不你就改名叫八指矮地鼠吧”,随即,贺茂道衍又被薛洋割下了一截手指。


        “你…”,芦屋镜月只能干瞪着眼空生气,却又不敢往前一步。


         “宗主媳妇儿,为夫我给你出出气,把他的爪子都给剁了卤着吃可好?放点辣椒,再加点盐巴和酱油,味道应该不错”,薛洋瞅着金光瑶满面桃花的笑了笑。

 

       只见金光瑶蹬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后便扶着薛洋的胳膊,挣扎着站了起来,“镜月无上师,我家薛客卿奉了我的命令请拜月教主来兰陵做客,既然薛客卿已经回来了,你说星阿教主离泰山还有多远?当年你们二人一战尚未分胜负,他老人家可是意犹未尽啊”。


        “休要虚张声势”,芦屋镜月虽然猜到了金光瑶多半是在诈他,可他不敢赌这个万一,薛洋加上宋岚已经够难缠的,若是拜月教主真来了泰山,他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说,你要如何?”,生性谨慎的他终究还是不敢赌这个万一。


      “如何?您往后退三十丈远,待宋道长修补好了阵法,我自然放了贺茂先生,我金光瑶虽不是什么君子,却也说话算数”,金光瑶吃定了芦屋镜月,他知道秦愫此时应该已回了兰陵,拖的越久,他的援兵就会来的越多。


        “一言为定”,芦屋镜月满脸不忿的退到了远处的树林,刚刚还是气势昂扬的金光瑶转眼之间竟昏了过去。


       “小矮子/阿瑶…”,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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