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昊君

WB:念昊201903,老福特上部分文会发在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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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云烟兮敛芳尘(ALL瑶)

01 芳辰锦诞礼心仪

食用指南:私设如山,有洗白金光瑶的嫌疑,时间轴是不符合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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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台上,金光善正式认下了孟瑶这个儿子,并为其命名为“金光瑶”。

“金光瑶?!”,姣若丽人的金光瑶心中念叨,“父亲是光字辈,他的子侄辈俱是子字辈,金子轩、金子勋俱是如此,光瑶、光瑶…也就罢了,连个字也没有,终究亲疏有别”。

心中虽是有些失落与怨愤,面上却是依旧露出和煦温暖的笑容,“光瑶谢父亲大人”。

“你是金家的人不假,可是在这金麟台上你还是要叫我宗主,记住了吗?”,金光善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恶,“退下吧”。

金光瑶恭谦的行了一礼,便缓步走下了金麟台,上一次他是被踹下了金麟台,那个时候的他心中充满着不甘与愤怒,这一刻的他是一步一步走下金麟台的,可是心内的快乐只有一会儿,不久那种如履薄冰的忐忑像一只巨鲨,吞噬掉了那条叫欢喜快乐的小鱼,待鲨鱼重归深海,金光瑶回首望向金麟台上那金光熠熠的宝座,这一刻,名叫权欲的妖冶花朵在金光瑶心中长又高了半寸。金光瑶不知道的是,自他踏上金麟台之时,有一双怯生生的目光一直盯着他。

整理好情绪,金光瑶向西而行,虽是当了金家的儿子,可是嫡庶有别,金子轩这个嫡子自然跟着金夫人住在富丽的东院,而金光善带着金子勋住在宽敞的南院,自己则被金夫人打发到了最西边的一处偏僻院落,连个下人没给他配一个。

金光瑶进了自己的小院,内室里一名中年妇人正在烹着香茶,徐娘半老的妇人,打扮的虽是朴素,却掩盖不了面上曾经的风华,“少爷,你回来了啊”。

“画姨,没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阿瑶吧。这里您住的还习惯吗?”,金光瑶冲着他笑了笑,这个笑容没有丝毫的伪装,满心真挚。

“习惯习惯!就是心里有点怕…今天啊,你画姨的心已经跳到喉咙眼了,还好阿瑶你替我买的那张假身契,假的像真的一般,他们竟是没有看出破绽。哎,我…我还是怕拖累了你,阿瑶。要不我还是回云萍城吧,兰陵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被称为画姨之人,真名叫孔画,当年和孟诗合称“诗画双华”,也是孟诗最知心的姐妹,当年孟诗能够给自己赎身,多亏了孔画将自己多年积蓄赠给了孟诗,这才凑够了赎身钱。

金光瑶得了金家青眼,回了一趟云萍城,为母亲建了一座衣冠冢,在妓院里寻到了早已年老色衰的孔画,今时今日的孔画早已不是引得登徒子一掷千金的花魁娘子,而是门前冷清的残花败柳,在丽香院里干一些粗活,苟延残喘的活着。

还好金光瑶念旧,替她赎了身,又买了张假身契,化名为“邱墨”,成了一名夫君早丧,无儿无女的可怜妇人,带进了金家成了一名仆妇。

“画姨,你就安心这里待着吧,那张身契绝无破绽,你就放心吧,记住从今天起世上再无孔画,只有邱墨”,金光瑶握着孔画的手腕,拿出手绢,擦干了她手心里因不安而生的汗水。

“我就听你的。阿瑶,邱墨这个名字可真是妙极了,金家那些蠢货,还自称是什么仙门世家?哈哈,笑煞我也。孔子名丘,而无墨又如何有画呢?”孔画得意的笑了笑,面上绽放出条条菊花瓣般的皱纹。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盒子,“这个长长的锦盒是那泼皮管家给我的,说是什么姑苏…姑苏蓝氏送给阿瑶你的。那个小的,则是我从管家处回咱们这小院的时候,门口便摆着这个小小的锦盒”。

“姑苏蓝氏!”,金光瑶本就俊秀的面庞上添了一抹绝美的笑容,如荫般的睫毛也无法挡住他眼中的欣喜,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细长的盒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柄短剑和一封写着“三弟亲启”的贺信,信中写道:

“阿瑶吾弟

见字如晤。

阿瑶今能认祖归宗,实乃大喜之事,兄因讲学之务,远在姑苏,恨不能亲至。仅以此剑’悫和’赠汝,望汝事事和顺”

“厚诚谨慎为悫,温顺谐美为和。二哥…谢谢你”,金光瑶揉了揉泛红的眼角,满眼欢喜的望着那一纸短信,读了一遍又一遍,信虽简短,可是金光瑶心中的欢喜却是绵长。

把贺信与悫和剑放回锦盒,金光瑶带着好奇心拆了第二个盒子,里面却是一枚金线荷包,上面绣着一只蝙蝠,一枚寿桃,还有一只白鹿。

金光瑶打开香囊一观,里面放着风干的大血藤和少许白花丹,带着淡淡的香气。

望着手中的香囊,金光瑶不禁想起前几日之事,他拜访完金夫人,踏出院门之时,院子里几个丫鬟间的窃窃私语,“老爷的私生子也太寒酸了吧,穿的是素缎就罢了,咱们家的少爷、老爷哪个不是穿的蜀锦制成的金星雪浪袍。听说他以前是跟着聂明玦混的,据说是他的的副将。那聂大宗主虽是个粗人,却是出手阔绰,据说当年买了个男倌便花了五千两黄金,可怜他也不得聂大宗主的欢心,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你看他,腰上别说个玉佩呢,就连个像样的荷包也没有,咱们老爷昨日才赏了两块上等羊脂玉给两位少爷呢,野种就是野种,你说子轩少爷是老爷的嫡亲儿子就罢了,子勋少爷不过是老爷的侄子,那金光瑶混的连子勋少爷都不如”。

那素缎长衫已是金光瑶最拿的出手的一件衣服,这还是当年他成了聂明玦的副将,聂明玦送了他匹缎子,当时的他还穿着一身葛衣,见这缎子柔顺光亮,他欢喜的不得了,遂裁了这一身衣裳,即使后来已和聂明玦分道扬镳,他还是把这件长衫好好的收了起来,这也是他聂明玦送他的唯一的物什。

思绪像小鸟一般,不知飞了多远,一旁的孔画拍了拍金光瑶的肩膀,这才将金光瑶的思绪拉了回来,“阿瑶,我看这个荷包针脚细致,意头也好,正好你腰上空空如也,也缺了点什么,送礼的人真是个有心人啊,莫非是金家的哪个丫头看上了你?我们阿瑶这般英俊,有人喜欢也不奇怪”

被孔画一阵打趣,金光瑶面上泛起了一缕绯红,他拿起两个锦盒,快步走向自己的卧室。是夜,金光瑶坐在卧室里,摩挲着手中的悫和剑,眼中泛起点点柔色,腰上挂着那枚金线荷包,这一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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