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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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云烟兮敛芳尘

06 归去来兮(上)

食用指南:

本章又叫《蓝大的奇妙旅行》,蓝大动心了,接下来会怎么办呢?这一章蓝大的隐藏情敌出现了,大家猜猜是谁。似乎把阿瑶写的太活泼了点,但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任谁都是满心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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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半个月,蓝曦臣的腿好了差不多,曦瑶二人便开始了云萍城之行。

行至城门口,金光瑶突然停下了脚步,望着城墙上的“云萍”两字,思绪如潮,想着想着,不禁红了眼眶。

“阿瑶…”,蓝曦臣递上了一方云纹手帕,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安静的待着。

“今天的风可真大啊,吹的沙子满天飞舞”,金光瑶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珠,把手帕藏在了怀里。

二人行至云萍成内,今日的金光瑶褪下了金星雪浪袍,换上了那件月白纱衣,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恰如翩翩公子,而蓝曦臣还是那件云蓝色的长袍,一手提着朔月剑,宛如出尘冷仙。

云萍城的百姓不禁议论着,一名红衣少女不禁赞叹道,“这两个年轻人是谁啊?怎么这般眼生?那白衣公子真是俊俏,眉目如画,额间一点朱红,真是迷死人了,不过就是矮了点”。

又有一青衣少妇说道,“小白脸恐怕中看不中用吧!你看他身边的持剑郎君,身材高拔,满脸英气。男人啊,还得有点力气才好”。

蓝曦臣冷冷的扫了一眼红衣少女,少女一时间是花容失色,转身看向金光瑶道,“二哥倒是觉得阿瑶的身材刚刚好”。

“宗主大人,按照蓝氏家规,撒大谎要怎么处罚呀?他们不是夸我眉目如画吗?二哥觉得呢阿瑶好看吗?”,被金光瑶一阵打趣,蓝曦臣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只得红着脸不发一言。

此时又有一名黄衣青年猥琐的笑了笑,小声的对身旁小厮说道,“依爷看啊,那蓝衣人必定是个修士,那矮子八成是那蓝衣道长圈养的娈童,这般娇媚模样必是个卖屁股的,别说他喜欢,就连我…”

一旁的小厮一脸奉承的说道,“少爷若是喜欢,我们…”

“那蓝衣服的看起来不太好对付啊…”,黄衣青年望着蓝曦臣手中的宝剑,那色心一下子就被丢到了爪洼国。

“少爷,他就算是修士,咱们府里不是也有…”,小厮自是知道他们家少爷是个色中饿鬼。

二人尚未来不及反应,三尺青锋便架在了那猥琐的黄衣青年脖子上,蓝曦臣冷声说道,“跟他道歉”。黄衣青年家的小厮正准备群起而攻,金光瑶手中折扇轻挥,一阵金光扫过,众人皆不得动弹。

朔月剑杀人不沾血,是把极其锋利的兵刃,黄衣青年的头发丝自锋芒下飘落,望着飘零的青丝,黄衣青年被吓的是三魂乱七魄倒,滴答滴答的声音自黄衣青年身下传来,原来他是被吓的尿了裤子了。

“仙长饶命啊!这位公子不是娈童,不是娈童…小的有眼无珠”,黄衣青年吓得瘫倒在地,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了。

“记住喽,我们是道侣,是道侣!好了,夫君,咱们不跟他生气!生气会长皱纹,长皱纹了,阿瑶就会变丑了,变丑了,你就不爱我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吧”,金光瑶面带桃花,牵着蓝曦臣的胳膊往酒楼跑去,一蹦一跳的像只活泼的小兔子。

“夫君?!”,一旁的蓝曦臣,他的心从来没有跳的这般快过,快的就像一匹极奔的赤兔马,他的脸颊更是从来没有这般红过,红的就像一抹艳丽的晚霞。

“到喽,我娘经常带我来这吃鲈鱼。二哥,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你别介意!我知道我有时候是有点油嘴滑舌,你是那般雅正的君子。是我不对,以后…以后…”,金光瑶低下头去,咬着嘴唇,面带委屈的样子,他知道蓝曦臣最吃他这一招,屡试不爽。

“无妨”,果然,面对金光瑶,蓝曦臣的标准回答就是这句“无妨”。听他这样说,金光瑶忍住了即将憋不住的笑容,心内既温暖又得意。

就这样金光瑶先点了个鲈鱼汤,金光瑶舀了一碗汤递给了蓝曦臣。

“看来阿瑶真的挺爱吃鲈鱼啊”,在金家大宅的时候,金光瑶便曾煮过鲈鱼汤,

“算是吧,来,吃点鱼肉,你要是瘦了,你叔父和你兄弟还不得说我虐待你”,金光瑶把鱼肚子上的鱼肉都夹给了蓝曦臣,细心的金光瑶,还把鱼刺都给挑了出来。待蓝曦臣得了鱼肚,金光瑶啃起了鱼头。

“阿瑶,我带够了盘缠,你不必这样…小二,再来份鲈鱼汤”,蓝曦臣见他把鱼肉都让给了自己,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金光瑶却叫住了小二说道,“再来份鲈鱼汤打包”,蓝曦臣虽是不解,却仍是由着他。

不一会打包好的鲈鱼汤便端了上来,“二哥,天也不早了,你在客栈里早点休息,我晚上得去见我的一个故人,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

憋在心内的问题,终究没有问出口,蓝曦臣望着金光瑶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惆怅。

是夜,丽香院内,轻罗香舞,香汗淋漓。只有金光瑶这间屋子格外安静,他静静的待在顶楼的厢房里,屋子里除了他,只有桌子上摆着那碗鲈鱼汤,汤已经有些冷了,可是他面上的泪仍是热的。

屋里除了他再无一人,只见他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状似疯魔一般。

好久好久以前,孩子的父亲远走他地,母亲靠卖身而生,她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做完皮肉生意,她就会带着儿子去酒楼里打打牙祭,他们两母子会点一个鲈鱼汤,母亲总是把鱼肚子给了孩子而自己啃那个鱼头。一日,孩子好奇的问母亲,为何母亲不吃鱼肚。母亲告诉他,她不爱吃鱼肚子,她觉得鱼头更有味道。当那孩子明白母亲爱吃鱼头的真正原因之时,母亲已经永远离开了他。

絮絮叨叨的讲完了,金光瑶吃了口鱼头,苦笑一声,“娘,我回来了!这屋子就是咱们娘俩住的那一间,儿子回来了。这鱼头的味道真是一言难尽啊,娘,金光善认我了,以后我想吃鱼肉想吃什么都有了,娘,你听到了吗?哈哈哈”,笑着笑着,他又哭了起来。

此时,一人蹑手蹑脚的站在门外,目不转睛的盯着屋内那暗自神伤的人儿,见屋内之人哭的肝肠寸断、痛彻心扉,他的心也随之痛了起来。

吃完鱼头之后,金光瑶从怀里拿出了那块玉牌,又褪下了腕子上的银镯,“娘,这玉牌是二哥给我的!他…他待我很好,他从来没有瞧不起我,还教我剑法,替我出头,什么事都护着我。就像那个小乞丐一般,他拿了我的镯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唉,真心待我的人最后都会随风纷飞,再过几天,二哥也要回云深不知处了。我…我若是…,他…罢了,痴心妄想罢了…娘,你放心,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要在金家争得一席之地,我也要把您的牌位请进金家祠堂”。

窗外之人,心内像油煎的一般,一时不察竟然撞翻了走廊里的盆景。

“哪里来的蟊贼?”,袖中金针透窗而出,随即,金光瑶拔出腰间恨生剑,杀了出去

“二哥!”,走廊里,二人望着彼此,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没一会儿,打斗声吸引着老鸨和一些看热闹之人围了过来,老鸨看了一眼金光瑶,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孟瑶,你不来我这找姑娘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在这打架。跟你娘一样不务正业。狗不了吃屎的东西”。

“张妈妈,这些够了吗?”,金光瑶掏出了一枚金子,在老鸨眼前晃了晃。

“够了够了,孟大爷”,老鸨谄媚的看着孟瑶。

“那谁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张妈妈”,孟瑶眼带杀意的盯着老鸨。

老鸨很识趣的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这个老娼妇是狗不了吃屎的,孟大爷”。

“滚吧”,金光瑶打发走了老鸨和看热闹的人群,拉着蓝曦臣回到屋子里去了。

回到屋内,金光瑶坐在椅子上,嘴角轻轻上扬,瞅了一眼蓝曦臣,他站在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低着头,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孩子。

见他这副有趣的模样,金光瑶噗嗤一笑,“雅正端方的泽芜君也逛窑子?看中了哪个花魁娘子,既然来了我的地盘上,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银两我可是带够了,张妈…”。

“阿瑶,别…”,此时,蓝曦臣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哎呦呦!泽芜君,大宗主,我的好二哥,你来都来了,竟然会害羞?好了,不逗你了,二哥!真把那些姑娘们叫过来,姑娘们估计会乐开了花,就算倒贴钱,她们估计也愿意服侍你的”,见他红扑扑的脸颊,金光瑶实在憋不住了,捂着肚子,放肆的笑了出来。

“阿瑶,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蓝曦臣望着金光瑶盛放的酒窝,会心一笑。

“哼!泽芜君,我的宗主大人,我姑且不跟你计较你来逛窑子!你给我解释下,你跟踪我到门外听墙角是几个意思?莫非…莫非你不喜欢真枪实弹,反而喜欢偷窥观摩?可惜我今天没什么兴致找个姑娘乐一乐!要不下次吧?你就躲在门外听着好了!哈哈哈,你说你得抄多少遍蓝氏家规,听说你们有弟子单手倒立抄家规,我在想雅正的泽芜君倒立抄家规会是什么模样?我得把单手倒立的泽芜君给画下来,挂在卧室里”,金光瑶早知道他所来何意,却仍忍不住去打趣他。

“阿瑶…我…是我不好,不…不应该跟踪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蓝曦臣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好啦!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二哥,你真好”,金光瑶望着他,温柔的说道,“二哥,你快回客栈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陪陪我娘,明天早上再去找你,带你去吃葱油饼”。

“我…我留下来陪你吧,阿瑶”,蓝曦臣鼓起勇气说道。

“在妓院陪我?好二哥,你别闹了。要是别人看见我带着你泽芜君逛窑子,传到云深不知处,蓝氏那些老古董不得杀了我,仙门百家不得笑死你?你赶紧给我离开”,金光瑶催促着,蓝曦臣脚上却像订了钉子一般。

“好好好,我去再给你找间房了”,蓝曦臣来不及阻止金光瑶,就他急匆匆的走出门去。

不一会,金光瑶又回来了,“蓝大宗主,今天客满了。咱们只能将就在一个屋子里了”。

蓝曦臣松了口气,他没有发觉的是,金光瑶微微上翘的嘴角,那笑容一瞬而过。

“喝茶,这是我娘以前最爱的香茶,尝尝吧”,二人围着茶几坐了下来。

蓝曦臣尝了一口,并非是什么好茶,却见金光瑶喝的欢喜。见桌子上除了蓝氏玉牌之外,还有一个银镯。

“阿瑶,这就是你贴身佩戴的银镯吗?很古朴,有些年头了吧”,蓝曦臣拿在眼前晃了晃,珠玉金银并非蓝曦臣所爱,镯子上的字迹却吸引了他的目光,“平安喜乐?是伯母留给你的?”

金光瑶点点头,“是的!其实云萍城也并非一无是处。这二十多年来,除了母亲和你,再算上成美,其实还有一个人真心对我好过,我就是在这云萍城遇见他的”,金光瑶一边讲一边摸了摸那早已失去光华的银镯。蓝曦臣没有打断他,而是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想多了解金光瑶一点,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惜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母亲还在,我还是个小屁孩,胖嘟嘟的,每次母亲…每次母亲接客的时候,她就会给我些铜板让我去街上自己找点乐子,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小乞丐,他瘦瘦高高的,那个时候他被一群大狗围着,他怕极了,全身打着哆嗦。我不知哪里弄来的爆竹,大狗被噼里啪啦的爆竹吓跑了。见他饿极了,我又跑去给他买些吃的,许是小时候的我太可爱了吧,哈哈,毕竟我是云萍花魁的儿子。在买吃食的路上,我遇着了一个拐子,我被他用麻药迷翻了。后来等我醒了,才知道是那个小乞丐将那拐子打跑,他却也弄的满身是伤。那一刻我好开心。原来,除了母亲,还有一个人真心在意我的,即便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了感谢他,我把母亲给我的一对平安镯,分了一只给他,他欢天喜地的收了。就在我打算问他姓甚名谁之时,画姨把我拽回了妓院,原来是母亲又病倒了。我还记得,分别之刻他还唤我小胖子。待母亲病情稍缓,我再去寻他,却再也不见他的踪影,徒留这半幅银镯。”

金光瑶一股脑讲完了这个温暖了他十数来的故事,目光里藏着坠落的星子,搭载着一瞬而逝的悲伤,“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过的好不好?说不定他早忘了我!不过就算忘了我,也不怪他”,自嘲的笑了笑,金光瑶接着说道,“二哥,我的这些老黄历你也听完了,你也讲讲你的故事呗”。

“孩提时代,其实我挺聒噪的,后来…后来我娘自创了一门法术叫禁言术,被禁了好几次,当了好多天哑巴之后,我就学乖了”,蓝曦臣刚讲完,金光瑶握住他的手,笑的站也站不稳。

“我说二哥,你的雅正是这样被训练出来的,笑煞我也”,抬起头来看着脸色羞红的蓝曦臣,金光瑶拍了拍他的肩膀,“更深露重了,二哥该就寝了,就一张床,咱们怎么睡啊?”

“咱们?!”蓝曦臣的脸更红了,也更烫了。

“不是咱们,难道再给你找个姑娘?好了,不逗你了,你腿刚好,你睡床,我在桌子上凑合一夜”,说完金光瑶便枕着胳膊,趴在了桌上。

“阿瑶,你去床上睡吧,这是…这是你娘的屋子,应该你睡”,蓝曦臣坐在椅子上不愿意动身。

“你都说了我是主人,你是客人,客随主便懂不懂?二哥,你不用担心我,以前有间破庙我就阿弥陀佛了”,见蓝曦臣还是没有起身,金光瑶有些急了,“赶紧去,蓝曦臣!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抱起来丢过去。虽然你比我高,我还是抱的动你的”,金光瑶的威胁似乎起了作用,蓝曦臣不情不愿的躺上了床榻上。

“晚安喽,二哥”,金光瑶是真的有些累了,趴在床上进了梦乡。

“晚安,阿瑶”,床榻上的蓝曦臣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烙大饼,白天的种种在他脑子里来回反复:有喜笑颜开的金光瑶,有悲痛欲绝的金光瑶,有满怀思念的金光瑶。最终脑子里出现了拿着扇子的金光瑶,眼含暖色的说道着,“我们是道侣,是道侣”。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蓝曦臣大口喘着气,“我在瞎想什么,阿瑶可是我三弟。我…阿瑶最厌恶那些打他主意的登徒子,我不是聂明玦,更不是温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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